想来,还真好笑,之后,这方天地,就彻底属于我了,表面上,这个院落只有一个房间属于我,但是也就我一人住,我理解为这个院落是我的。

只是这个院落荒芜已久,加上本人惰性十足,本抱持着一个房间足矣的思想,没有再费力去打扫其它房间,所以,现下,只有本人日常起居的房间是此院落唯一可以住人的地方。

终于气喘吁吁将软脚虾扛到了我的□□,我累得蹲在了地上,今天真是累到极点了。

休息了好久,我才摸黑点燃烛火,瞧□□躺得笔挺的家伙。

他还没昏睡过去,虚软无力,还不忘操劳我,唇瓣嗫嚅,“水……水…….我要水……”

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去倒了杯水,往他嘴里准备灌。

“扶我起来…….”

他的唇瓣又蠕动了两下。

我想我刚才的行为实在太粗鲁了,直接灌下去,估计杯中的水全部当施肥给干净的被子了。

斟酌了下,我瞥了他一眼,先将水杯放到地上,小心地将他半扶起来,在他的背后塞了个枕头,让他靠着柔软的枕头,这才将水杯重新拾起,杯沿挪到他干涩的唇边。

他的脸庞有股醉人的酡红,抿了抿小口的水,干涩的唇边稍稍滋润了下。

我正想破口大骂,这家伙故意为难我,不会不要喝了吧?让我去端茶倒水,就为了润唇滋生的功能?

“我还要喝。”

他的声音过分低哑,大概太久没进水了,声带有些受损。

我愣了愣,才发现我心魔已生,将杯子远离了他一丈有余。

尴尬地笑了两声,我迫不得已将杯沿重新放回到他嘴角,他一小口、一小口,优雅地喝着,似乎在品茗。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都生死攸关了,这男人还这么淡然。

他喝这杯水喝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将我耐力几乎耗尽了。

我在他喝茶期间,欲言又止,又耗不住满腹疑惑,心沉沉的,很难受。

他倒是观察细微,当茶水完后,恢复了不少力气,声音有力许多,“你是不是有问题要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