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即有一个荒谬的念头浮上心头,如果躺在□□是一个丑的人神共愤的男人,我还会抱持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思想吗?

霍然叹了口气,我没有那么伟大。

CHUANG上的风涗溟断断续续的乞求声,逐渐被愉悦的呻吟取代。

忽然,我感觉手里一热,他抽搐着嘶喊出来,单手拽了我的衣襟,攀上了高峰,喘息越发地粗重和诱人。

如此反复,约一个半时辰,风涗溟才微喘着粗气瘫软在CHUANG,凌乱的发丝湿黏糊,早已被汗水浸湿了,身体却是弓曲着,单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衣角不肯撒手。

我从怀中拿出一条淡紫色的罗帕开始清理起自己手上的混浊物和他的那里,接触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我每碰一下,都清晰地感到了他都轻微地颤动一下,小心翼翼地帮他整理好衣物,盖上黑色的锦被。

手指不忍地挑开他盖住额头的几撮发丝,我这才对视上他迷离的黑眸。

一向清澈的黑眸还未从强大的欲望折磨下,恢复过来,我想他的恢复,仅是时间问题而已。

迷离的眸子对上我后,他就又开始不安地扭动着,像个倔强的小孩,我霎时母性大发,安抚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似是感到了安心,便不再乱动。

也许是力不从心散的药力还没有消失,也许是情欲过后过于的疲乏,他并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做挣扎。

我定定地看着他,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低头盯着我自己刚才‘强奸’过他双手的柔荑,嘴角轻扯几抹嘲讽。

虽然我不停地告诉自己不在意,只是救人而已,但是心中却又不由自主地在意这点,连我自己也分不清到底什么是什么了?

抬头瞧了瞧外头暗无天色的黑夜,我才彻底清醒,我能救他一时,但是我能救他一天吗?我心中认定他就是黄金面具男的“大餐”,等会万一黄金面具男工作完毕后,来享用大餐,现在软筋散还未彻底消除的风涗溟哪里能逃脱那人的魔爪啊?

况且,这还是那个BL的地盘,我只是用手,黄金面具男可就没我这分温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