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夏轻轻吸了口气，缓缓道：“对了北夫人，之前我给你施针的时候，总是见到你说梦话。”

“而且似乎是和北清幽有关，你是不是总是能梦到以前的一些事情？”

唐季芯皱了皱眉，似乎是在努力回想。

这次她没什么异样，并不像以前那样紧张。

百里夏放下心来，问这话的时候她心里没底。

只是见到她提起北清幽也没事，所以才打算试试。

可唐季芯想了一会，似乎什么也想不起来，依然一脸迷茫。

“我以前，会经常说和清幽有关的梦话吗？”

百里夏微微怔了怔，双眸仔细盯着唐季芯的双眼。

可那双眼睛一眼就望到底，里面全是空洞，没有太多东西。

唐季芯没有撒谎，她是真的记不起以前的事了。

百里夏心里一紧，立即问道：“北夫人，你忘了以前的事情？”

她不太确定，刚才说那些庭院设计的事情，唐季芯的头脑还是很清晰的。

唐季芯一双眉毛纠结在一起，她还在努力回想。

可想来想去，总觉得自己的脑袋里很多事情是混乱的。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事被她遗忘。

越想下去，她的头却越来越难受，不自觉额头上溢出一丝细汗。

见唐季芯这样，百里夏忙轻轻在她肩头轻轻拍了拍。

“算了，北夫人，想不起来就不要去想了。”

“或许，那些事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唐季芯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脸色黯然。

“我想不起来了，看来我的病真的越来越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