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现在却又来找我?”南宫栩盯着眼前的人,这个小丫头的想法,真的让人很难捉摸。

“我不能不来,我的伤不好,早晚会被他们发现。师父,我求你,不要告诉别人,好吗?”

百里夏盯着他,一脸哀求:“师父……”

南宫栩哼了哼,这时心中才了然。

这丫头,不来是为了鬼宿,来,也是为了鬼宿。

为了别人,她真的什么都敢做。

算了,好歹,她愿意相信自己。

至少对他的信任,比一般人都多,否则,只怕也不怕来找她。

“别人不问,我不会说。”他淡淡道。

只要南宫栩不说,别人又怎么会去问,南宫栩这样说,既是答应了。

“谢谢师父。”

“躺在床上。”南宫栩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声音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百里夏没有再说什么,乖乖地在床上躺了下去。

“把衣服解开。”

百里夏脸微微红了红,伸手缓缓解开自己胸口的几粒扣子,露出胸口的肌肤。

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这样的理由以前两个人都用过,然而没什么用。

倒不如坦坦荡荡,大家都是医生,不要那么扭扭捏捏。

南宫栩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对面前雪白的肌肤,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到什么异样。

他从一个瓶中倒出一些酒精,把自己的手清洗了一遍。

然后取出一块棉球,沾了些酒精,在百里夏胸口消了一遍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