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瑾依旧盯着百里夏。

香烟夹在指尖，却只是让它慢慢燃烧着，他没有再抽了。

百里夏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气氛有那么点尴尬。

视线移到他手中那根香烟上，她努了努下唇：“你从前不抽烟的。”

“你从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刻意躲开我。”东方瑾淡淡一笑。

笑中的苦涩，百里夏也许没看到，又或者看到了，也假装不知。

他往前走了半步，百里夏立即紧张了起来。

不是因为他的靠近而紧张，而是，她真的不想与他有过多的牵扯。

“你在慕家过得真的好吗？”东方瑾没有再靠近。

看得出她的不安，他收住脚步。

只是淡淡看着她，目光说不出的专注。

百里夏不知道把目光调到哪里，只是不想与他四目相对。

她想点头，但是却鬼使神差的摇了摇头：“我不喜欢呆在慕家。”

“那你……”他微微讶异，没想到她会将话直接说出口。

她的视线不知飘向何处，眼中一抹苦涩，没能逃过东方瑾的双眼。

她淡淡笑道：“豪门世家，像个金丝笼一样，一点都不自由。”

她不是想故意说这些话给东方瑾听，只是忽然就感慨了起来。

慕家，她确实不想呆在那里，因为在那个家，她活得太没有尊严。

“你可以到我家，我说过，只要你愿意我这辈子……”

“那又怎么样，有区别吗？”百里夏抬头盯着他的眼眸，笑得淡然。

“不过是从一个笼子，搬到另一个笼子去住，对我来说，其实没有任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