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神来后,第一时间是看向他身边的我,又看了一眼沈世林面无表情的脸又看向身旁的同伴,他眼里满是迷茫,明显是还不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立马松开握住我手的手,看到我紧抓住自己衣服披头散发的模样,旁边有人立马提醒说:“王总,您刚才抱错人了,赶紧和这位小姐道歉。”

这句话一出,他接触到沈世林眼神后,想都没多想,立马想像我道歉,他话还没来得及出口,我挥手朝着他那张尚且还不明情况的脸,狠狠一巴掌,他被我打得直接摔倒在沙发上,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我打了他一巴掌后,看向沈世林拿起桌上一杯酒朝他狠狠泼了过去,之后将杯子往地下一摔,便从沙发上站起来,推门从里面跑出去。

也么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只觉得天旋地转般晕眩,走了一段路撞上几个端酒的客人我也没有心情管,只是不断往前着,可刚拐过一处假山,有人从后面一把将我拽住,把我死死按在假山上,眼神冷然说:“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不是信誓旦旦说今天一直跟在我身后吗?这才是前菜,现在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想引起我同情?”

我红着眼眶说:“你他妈放屁!你的同情对于我来说一文不值,像你这种人只不过是人渣变态,有什么好引起你同情的?我告诉你,我现在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恶心,我实在不知道当初的我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才会生下嘉嘉。”我冷笑一声说:“也对,当初你不过是我跳板,没有你,哪里会有今天的纪纪精微,没有你,哪里会有现在的顾太太,我还真要感谢你这一切。”

他说:“所以利用完就扔掉?”

我说:“对,你以为还会怎样?我爱你?”我大笑两声说:“你有值得我爱的地方吗?我纪精微这一辈子只爱过两个男人,一位是郑江,一位是顾宗祠,我当初之所以和你在一起,完全是委身与你。”

我用最尖锐的语言刺激他,这一刻我心内的怒火与愤怒已经到达一个顶点,我觉得我需要发泄一下,尽管嘴边的伤口似乎像是要撕裂一般,我也没管。

可我的激动和他的冷静相比,犹如尖锐石头扔入无底洞,只有带动的回声,没有落地响声。

他面无表情问:“说完了吗?”

我说:“我还没说完!我告诉你沈世林今日一切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以十倍偿还。

他眼里含着冷意,淡笑说:“嗯,你有这本事,你想让我偿还千倍都没问题,但是现在。”他看向我,冷冷的低笑了一声,没说话,忽然一把将我从假山上拽了下来,拽着我往外面走,我手上发狠想要扒开他手,可他拽住我犹如拽死一袋垃圾,从里面将我直接拽到外面,有一辆车停在我们面前,他将我扔在车内,将门一关,车子便快速开到一家酒店面前,我有些惊愕说:“你想干嘛?”

他笑容暧昧又危险说:“你觉得我想干嘛。”

我刚想大声尖叫他一把捂住我唇,将我摁在怀中,拖着我便进酒店上电梯,到达房间,他一把将我甩在床上,我身体不稳直接从床上滚到地下,我慌忙之中,一把拽住一旁的窗帘,沈世林根本不准我有时间来思考,叫我从地下狠狠一拽,将我甩在床上,我脑袋不知道撞上什么,感觉一阵尖锐的疼痛,我暂时性失声,他甚至都没脱我衣服,人便欺压了上来,我疼得大叫,伸出手便狠狠挣扎着,他一把拽住我头发,我们两人的衣服可以说得上是完好无损,可他却用最丑陋的方式对我进行侮辱,他压住我手,含着冷笑说:“没关系,你在我眼里也只不过是妓女。”

他拽住我头发,将我从床上拽起来,说:“给你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因为你得我欢心,所以值这么多。”他低低的笑了出来,我感觉疼痛一下一下刺激着我,我只听见我声音不断尖锐的骂着脏话,到最后声嘶力竭的求饶,到最后的最后麻木,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起身离开,我们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还是完好如初,他从我身上起来,回身入了浴室。

他出来后,我像是被人丢弃的破布娃娃一躺在凌乱的床上,脸上甚至没有一丝表情。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穿了一件浴袍,他站在床边,欣赏了下我表情,他声音恢复平静说:“抱歉,刚才粗鲁了一点。”

他说完这句话,将我从床上抱了起来,他靠在床上,将我放在胸口,看向我没有一丝表情,甚至眼睛都没动过一下的脸,稍微抬了抬我下巴说:“以后别再说一些伤人的话,没意思,你明白吗?”

他见我没反应,嗤笑了一声,从床头柜上拿出一根烟点燃,他夹在指尖望着那些青烟许久,开口说:“那次以后,我就在想,我沈世林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对一个女人这样好。”

他吸了一口烟,碰了碰我脸说:“纪精微,你这样的女人不能宠,只能让你知道厉害,什么话能说,什么事能做,什么时候适可而止。”

他手上那支烟燃烧完后,他掐灭在一旁水晶材质的烟灰缸内。

将我往一旁一丢,他从床上翻身起来,脱掉身上的浴袍,拿起一旁的衬衫说:“睡吧。”

穿好衣服后,他便从房间内离开。

早上醒来后,我去浴室洗澡,清洗着下体时,发现有血迹,我冷冷的笑出来,一点一点清洗干净。

我从浴室内出来,沈世林已经在卧室内,他看向浑身赤裸的我,看了一眼,笑容无害说:“早。”

我赤裸着身体走到床边,到处翻找擦拭身体上水珠的毛巾,沈世林从后面轻轻拥住我,我身上已经披上一块浴巾,他动作轻柔又仔细擦拭着我皮肤上的水珠,他在我耳边闻了闻,说:“明明用的是同一种沐浴露,用在你身上总莫名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