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没再说话。

付博将我送到顾家后,便开车离开了,顾宗祠没有在家,我也并没有进顾家,而是回了自己租的地方,秘书正在带着孩子。

第二天后,关于顾宗祠和周琳琳的事情炸开了锅,关于她怀孕的事情扑面而来,秘书听后和我报告了这件事情,并且还说周琳琳现在在医院养胎,顾宗祠全程陪着她,我只是沉默着并没有多说什么,秘书反而替我着急,她看向我说:“纪总,难道您就任由她把孩子生下来吗?”

我看向秘书问:“那还能够怎么办?”

秘书望着我,忽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坐在那儿说:“好了,事情都会过去,你先回去吧。”

秘书也不敢说太多,从我面前离开后,我坐在那沉思着,打开电脑继续工作着,出来办公室时,所有人都一副同情的目光看向我,大约是那天我被记者围剿时满脸苍白,慌乱无主的画面太过可怜了,竟然还有员工走上来安慰,告诉我婚姻就是这样,谁都逃不过七年之痒这个魔咒,没有任何事情会一成不变。

对于他们的关心,我都接受着,然后便下班回家带嘉嘉。

沈世林去国外出差了大约一个星期便回了本市,他回本市的第二天夜晚,我收到了一条消息,当时我正抱着嘉嘉在房间内玩着积木,新请的保姆正在厨房准备晚饭,我坐在地毯上看着手上的信息,从地下起身,对保姆说:“阿姨,等下你喂碗嘉嘉的晚饭,就陪他睡觉,谁来了都不准开门,听明白了吗?”

阿姨正好端着汤从厨房内出来,她看向我问:“夫人不回来吗?”

我去了卧室对保姆说:“嗯,大约今天不会回来了。”

那保姆也没有多问,我进了然后脱掉身上的衣服,在柜子内仔仔细细找着,手停留在一件素缨浅绿的真丝旗袍上,便坐在镜子前仔仔细细化了一个不算太浓但也不算太重的妆,又往手腕上带了一个碧玉的手镯,我看到镜子内的自己完美无缺时,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提着包便出来了。

出门时,我吻了吻嘉嘉的脸,便打了一个电话给乔娜约她在茶馆内喝茶,我坐在茶馆内等了她许久,她赶到气喘吁吁,看到坐在桌前的我说:“有没有搞错?不过是随随便便喝个茶而已,怎么在这么贵的地方来消费?刚才我就穿着家居服出来,差点没被服务员给拦外面了。”

我提起茶壶为她倒了一杯茶说:“这家茶馆的猴魁还可以,你尝尝。”

乔娜坐下后,端起我为她倒的茶喝了几口,吧唧吧唧几下,说:“比白开水苦了一点,没味道。”

我笑了笑,按了服务铃,服务员端着菜单走了进来,我让乔娜先点,她点的都是一些小菜和糕点之类的,轮到我点时,我要的全部都是这里的烈酒,乔娜看到我这架势,瞬间就懵了,她刚想说什么,话还没出口,又顿了顿,大约也看了最近的新闻,觉得我这架势是买醉,倒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