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宗祠扶着我进了大厅后,将我放在沙发上,喂我喝了一点水,我坐在那里笑了好一会儿,顾宗祠问我有什么好笑的,我眯着眼睛了他许久,笑着问:“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我神神秘秘说:“不告诉你。”

他为我解着身上的衣服说:“好了,不告诉我就不告诉我吧,我扶你进去休息。”

我点点头说:“嗯,好的。”

顾宗祠将我扶到房间后,便让保姆打进来一盆水为我洗脸,我躺在床上看了好一会儿,他擦拭完我的脸后,为我盖好被子,又为我开好暖气,他站在门口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我,说了一句:“晚安。”

我缩入被子内,将自己团团包裹住,在被子内轻声说了一句:“晚安。”

顾宗祠伸出手将墙上的灯给关掉,房间内陷入一片黑暗,紧接着传来关门声,我躺在被子内,莫名的,明明刚刚才擦过脸,可却湿哒哒一片,一定是刚才顾宗祠没有擦干净。第二天早上后,我精神满面起床,顾宗祠正坐在楼下吃着早餐,他看到我后,笑着说:早安。”

我说:“早安。”

我坐在他对面后,保姆为我布好早餐,顾宗祠看向我说:“今天要出去吗?”

我说:“对,还有几家报社要联系。”

他问:“是关于乔娜的事情吗?”

我说:“嗯,对,乔娜的事还没处理好。”

顾宗祠说:“何必这么麻烦,我打一通电话过去,估计很快就会处理好。”

我说:“不用,这一次就让我自己处理。”

他看了我好一会儿,倒也没有坚持,而是说:“好吧,如果你想自己处理,我也不硬插手。”

我们吃完饭后,我收拾了一下,便再次去了杂志社和一些媒体人吃饭,大多都好聊,本来是要上明天早报的杂志社,在收到我的拜托后,倒也答应重新排版,把乔娜的事情撤了下来,这样下来,基本上所有都搞定。

吃完这一场饭后,我去了乔娜那里看她,可房间内没有人,我慌张之中出了阳台特意往楼下看了一眼,发现什么都没有,在确认她没有跳楼的事情后,我松了一口气,来到客厅便拿出手机拨打着电话,响了许久,没有人接听,我站在那儿沉思了一会儿,正想挂断时,我视线忽然放到紧闭的浴室门上,我静心听了一会儿,缓慢朝那扇门走近,电话铃声的声音越来越大了,里面隐约传来水声,不是连续的水声,而是一滴,两滴,那种听了让人觉得发麻的水声。

我站在那好一会儿,收掉电话,深吸了一口气,将门给推开时,我看到浴缸内鲜红的一盆水,乔娜整个人泡在水内,只剩下黑色的头发如海藻一般,诡异的浮在水上。

我手一抖,手机便从手上脱落摔落在地上,我冲了过去,一把将乔娜从水里拽了出来,她面色苍白,手腕上被割出一条鲜红的血痕,我掐着她人中,大声喊了几句:“乔娜?!”

她听不见了,我按住她止不住流血的手,将她从浴缸内抱着出来,拖到地面,我看到她手腕上的血,像是自来水一般放着,我艰难的握住刚才被我扔在地下的手机,按了医院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