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咱么出去说,不要影响她的休息。”祁夜墨声音压得非常小,生怕一个任何一个很小的声音都会把她惊动。

他们来到走廊里,这里是特护病房,无论从设施到人员都是最好的。当然,这里来往的人也非常的少。

一出门就遇到一名护士走过来:“祁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我和这位先生说一些事情,请你帮我照顾一下她。”祁夜墨在这个地方,同样声音也压得比较低。

护士微笑着点点头:“好的祁先生。不过鉴于您的伤势也不清,所以也不要交谈的时间过长了,咬注意休息。”

“好的,我会的。”

说完,他就给云不凡指了指离病房门口不远的一个专供访客暂时休息的房间。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怎么转眼你俩就……”云不凡说着,又看了看祁夜墨腰上的绷带。

祁夜墨坐了下来,回想起自己在救护车里的情形,就感到无比的心痛:“都是我害了她。”

“你害了她?”云不凡听着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一向不是都挺保护她的吗,怎么会害了她?是你得罪了什么人,他们动不了你,就拿她做要挟了吧。告诉我是谁,虽然我不能够帮你用武力收拾他们,但是靠脑子还是有办法的。”

祁夜墨摆了摆手:“我是谁,在这里还有谁敢和我结仇。只不过你说对了一点,是我牵连了她。”说着他简单的把下午在祁氏楼顶停机坪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云不凡微微皱了下眉头:“听你这么一说,即便是唐天泽对欢瑜的伤付有一定的责任,可是这充其量只能算是误伤。要是想治他一个蓄意伤人是不大可能了。”

“你说的这些我能够不明白吗。至于我和他之间的事情自然会有个分晓。只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在祁氏。”祁夜墨现在真的是脑中充满了问号。

城市另一边的别墅里,李探坐在藤椅上缓缓的抽着烟。

唐天泽低着头站在他的背后。

整间屋子里没有开任何的灯,只有烟斗里微弱的红光,忽明忽暗的亮着。

“你说就在今天下午,祁夜墨拿着两份股权书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把祁氏给拿走了?”李探声音缓缓的。

“是这样的。这两份股权一部分是祁飞远的,另外的一部分是莫锦城送给他的。两份加起来虽然没有他以前的份额多,但也是多于一半了。所以我……”唐天泽其实这会,心里有的更多的是恐慌中掺杂着担忧。

他到不是担忧祁氏。

像他们这样的,始终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认赌服输。虽然会有不服的地方,那也是从其他方面想方设法的搬回来,也不会已经发生过的事情过于的耿耿于怀。

他所担心的是叶欢瑜,他可是眼睁睁的看着她被祁夜墨带走,然后上了急救车的。

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叶欢瑜,即便是她的立场站在祁夜墨的一边。即便是她不是师父的女儿,自己也是不忍心对她下此毒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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