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家族的忍者想了很多,甚至不断的为自己的生命担忧,但是其实,宁次并没有在意他。

眼前的这个忍者,就好像是一个工具一样,同样是被高层的语言所欺骗,就像是被支配的生物。他们本身也是可怜的家伙,被语言和高层的话语所迷惑。

宁次拉着日向雏田,越过了眼前的这个日向家族的忍者。他并没有和这个忍者计较,没有必要,一个家族的人的观念都是这样,难道全部要一个一个的惩罚么?

看到宁次没有理会自己,这个日向家族的忍者长舒了一口气,虽然心中有一种被人忽视的感觉,但是说到底,仍旧是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当然也听到了宁次口中说的那些词语,每说出一个,他的脸色就苍白一分,也愈发的难看,他甚至都已经想到了,自己会不会,有没有可能会被日向宁次就这样直接抹了脖子,日向宁次这样的实力的忍者,已经等于是站在了世界的顶层,如果是按照古代,就是贵族,杀一两个人,根本就不算是事。

不过,就在他庆幸的时候,就听到了在从自己的身后出来了一个声音:“虽然这件∫,事情和你本身关系不大,但是,你终究也是具有责任的。”

当这个族人还没有想通究竟是咋呢么回事的时候,额头就传来了一阵难以容忍的剧痛,这样的痛处他也不陌生,额头上面的笼中鸟咒印,是所有人都切身体会过的,这也是家族保持忠诚的手段之一。

他是怎么会这个的?!他不是也是分家的成员么?为什么会控制笼中鸟的咒印!

这个日向家族的族内的忍者,脑海中闪过疑问,但是很快,他也就没有了疑问的心思,原因很简单,这样的疼痛,是作为一种惩罚的手段,哪怕是再坚强的忍者,在这样的情况下,都难以忍受,保持自己的神志清醒,更何况这个族人本身也没有太过强大的意志力!

宁次没有理会身后的那个忍者,只是触动了咒印,疼痛虽然难以忍受,但是却不会有生命危险,而且时间到了,也自然会停下来。相对于他不断的用恶语刺激日向雏田,这样的惩罚实在是再轻不过了,如果不是日向宁次现在的心情不错,而且本身也不是嗜杀的人,那个族人的所作所为,就算是直接抹杀掉也没有不可。

在宁次出现的一瞬间,就已经有人通报了家主,宁次的到来,注定能够引发不小的震动,木叶的叛忍,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了木叶城内,而且还出现在了日向家族的府邸中,没有人会单纯的觉得,宁次只是回来探个亲,或者是想要和族人唠唠嗑,联络感情什么的,他们第一反应,自然是:这个煞星又回来做什么!

日向雏田的父亲,已经在会客的房间在等待,族人可以恐惧,可以害怕,可以躲避,但是他不能,这就是作为一个族长的义务,他接下族长这个职务的时候,也就注定了,他需要作出一些改变,有一些东西,是族人可以做,而他不可以做的。

当然,作为日向一族的族长,作为这个豪门的家主,他本身也有了过硬的心理素质,在见到宁次的时候,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这样的笑容,就好像是遇到一个好久不见的老朋友:“好久不见了,宁次君。”

族长即使是知道,他或许用侄子这样的称呼更好,也许可以让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更加的缓和,但是他自己也不确定,如果自己说出了侄子的称呼,宁次会不会想起他的父亲,到时候不要没有拉近距离,反倒是触动了宁次的上吧,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族长日向日足,只好用这样的称呼来称呼宁次,虽然有些客气,但是好处是,也不会触怒到宁次。

宁次看着眼前的家主,微微一笑,心里却有些感叹,曾几何时,日向家族的族长,就是自己能够接触到的最高境界的忍者,曾几何时,在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还没有明确的目标,也灭幼明确的方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可是在转瞬之间,似乎只是几个画面的片段,自己就已到了现在这个样子,现在自己的实力,已经远远的超过了自己的预期,也远远的超过了自己当初仰望的而这个忍者。

宁次心中的想法,自然不足以为外人道也,日向日足只看到了宁次在盯着他,目光却没有什么恶意,当下也就心安了很多,日向家族没有什么影级的强者,而且很多的底蕴还是要在家族的危急关头才能够动用,所以现在如果要是宁次有什么恶意的话,恐怕日向日足还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来制止。

“这次来,我的目的也很简单,想要再进一次祖地。”日向宁次轻轻的开口说道,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来意,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实力就在这里,而实力就是最好的证明。

事实也的确是如此,记得上一次,宁次想要进入祖地的时候,哪怕只是进去接受传承,哪怕只是通过那口神秘的棺材开启自己的血脉,可是仍旧引来了长老团疯狂的阻挠,可是现在,无论是族长,都没有太大的抵触的意味,这也就表明,家族的长老团,不再会是相当强大的阻碍。

有戏。

“你不是已经进去过了么。”日向日足的看着宁次的眼睛,那双眼睛中,没有丝毫玩笑的意味,有的只是认真,让日向日足知道,宁次必然是有着什么样的事情,想要去祖地,不过,他还是提醒了宁次:“已经开启过一次血脉的人,在那里面,不会开启第二次血脉的,就算是再经历过同样的事情,也不会让白眼再次进化。”

日向日足不知道宁次想要干什么,不过还是将这个情况说了出来,如果宁次是为了这个的话,那么可能就要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