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永志穂仔细观察,在一个杂草丛生的地下,发现了一个隐蔽的洞穴,洞穴不深,但是对于忍者来说,使用土遁忍术,来扩充一下洞穴的面积,并不难,何况又不是通过忍术来进行战斗,只是基础的土遁忍术的运用,并不需要有太高的土遁的造诣,同样能够完成。

花费了一些时间,将洞口布置了一番,同时洒下了一些粉末,这些粉末人嗅起来,无色无味,不过却可以有效的趋避蚊虫,而且可以消除自己的气味。就在这个时候,富永志穂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心头一阵悸动,似乎是什么东西在呼唤着自己,一种熟悉而陌生的感觉从一个方向传了过来,但是片刻之后,却有淡淡的散去,这让富永志穂有点摸不着头脑,这种感觉,富永志穂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是第一次,感觉就好像是在那一边,有着自己的同类?

说起来好像是有点奇怪。

不过这个事情也就在富永志穂的心中留下了一个印象,甩了甩头,将这些想法抛到了脑后,当务之急,是自己完成晋升,并不是分心的时候,从怀中掏出了那卷对于富永志穂来说异常珍贵的卷轴,小心翼翼的打开,清扫了一△~,下地面,然后轻轻地放在了地面上,借着照明的忍具,津津有味的研读了起来。

富永志穂的选择不是单一的,而是大部分人的选择,在形式不明朗的情况下,找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判断形式,无疑是很多人在面临陌生的环境时候,首要的反应。

当然,也有很多对于自己的实力非常有信心的忍者,他们会在这个空间里面潜伏前进,找寻猎物。

“真的是很好奇啊,究竟是谁会踏足进来呢……”这个忍者衣着简单,甚至大部分的身体都。裸。露在外面吗,但是黝黑的皮肤上面,涂着具有迷惑性的油彩,而且呼吸悠长而轻柔,就算是在他的身边,恐怕也很难察觉,躲在一个树枝的背面,这个地方,可以说是视觉的盲区,右边还有一棵树,正好将这个地方遮了个严严实实,更何况这个忍者只是露出了一双残忍的眼睛,就好像是在等待猎物的猎人一样,静静的盯着自己的下方。

他就是寺井弥生,三个忍者抢夺了富永志穗的线索卷轴,但是却被他最后完成捕猎的强大的忍者,他的强大不仅仅在于他的忍术,他的等级,而是在于他没有仁慈,残酷捕猎的心灵,还有他那,仿佛毒蛇一样的耐心。

他当然认为自己是强者,但是他有着自己捕猎的方式,他喜欢在一个地方,看着无知的猎物,愚蠢的踏足自己的陷阱,然后越陷越深,最后无法自拔,绝望的在自己的陷阱中,死亡。

寺井弥生在静静的等着,等着,等待一个人,或者是一群人的到来……

……

……

在第十一层世界的最北方。

一道冷冽的刀光闪过,于阴影处亮起寒芒。

被袭击的忍者反应也是惊人,在一瞬家反身,脚步交错,做着规避,熟练的抛出苦无拖延时间,同时右手

横握腰间长刀,没有回头,只是凭借着刚才那一刀的痕迹,以及对于对方契机的把我,只见同样的,快若闪电的一刀,仿若惊鸿,刀尖轻颤,发出细碎的破空的声音,这是有技巧的一刀!

通过刀身和刀尖的颤抖,能够给对方造成更大的困扰,颤抖的刀尖不容易把握痕迹,并且在刺伤对方会造成更大的伤害,同时能够弹开可能的阻挡!

噗,就好像是刺入了布帛一般的声音,只是砍中了分身。

没有看到,只是听到了声音,就能够知道结果!

“你的牌子是什么?”一个声音说道。

被袭击的忍者冷冷的吐出一个字:“丑。”

“你的名字是什么?”此言一出,气氛也就不再那么紧张,至少让被袭击的忍者知道,这个人,也是【丑】的令牌。

“菊田加南。”忍者收刀而立,卓尔不凡,冷冽的气势,自身体扩散开来,孤高,冷傲,同时自成锋芒!

一个人影也出现在了这个忍者的身前:“我叫松岗真由。”

松岗真由有着一张冷酷的脸,忍者马甲穿在身上,带着一种干练的清爽,衣服上面带着点点的血迹,并未干涸,而是鲜红色,但是纵观身上,却没有破损,显然是不久之前手刃其他忍者的时候留下来的。

最让人注意的,还是在额头上面的那个护额,那个好像是水波纹路一样,四个波浪线,占据四角,那是雾隐的忍者,虽然雾隐已经抛弃了残酷的血雾试炼,但是雾隐的训练仍旧是残酷异常,只不过比之前要好一些罢了。所以血雾之名,仍旧是让人恐惧的名词。松岗真由有着一张冷酷的脸,忍者马甲穿在身上,带着一种干练的清爽,衣服上面带着点点的血迹,并未干涸,而是鲜红色,但是纵观身上,却没有破损,显然是不久之前手刃其他忍者的时候留下来的。

最让人注意的,还是在额头上面的那个护额,那个好像是水波纹路一样,四个波浪线,占据四角,那是雾隐的忍者,虽然雾隐已经抛弃了残酷的血雾试炼,但是雾隐的训练仍旧是残酷异常,只不过比之前要好一些罢了。所以血雾之名,仍旧是让人恐惧的名词。

“加入我们,一起掠夺其他队,或者……死。”松岗真由平静的说道,脸上的表情会毫无变化,让人根本摸不透这个忍者的想法。

“如何分配?”这个才是根本的问题,菊田加南一下就指明了最为关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