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了红着脸,伸出手捶打了一下我的胸膛,媚得滴水地说,“你真坏……”其实,她却不明白,保守秘密的最佳方法就是,永远藏在自己心中不透露给自己之外的任何人。

因为秘密往往就是这样,第一个人透露给第二个人时,都要他发誓不能透露给第三个人。结果往往是一个透露给另一个,并要下一个人发誓。所有人都以为只有透露给自己的人与自己透露给的人知道,但实际上秘密已经像流水一般四处流开。

我缓缓地点上了一支劣质的烟,对着脸蛋绯红的绯绯抛了个媚眼,闲着的手也不老实,伸去摸了摸她的胸部,怎么好像我越来越迷恋着盈握的饱满?他妈的,性 爱性 爱,偶尔吃一下或许是大幸!要是好像吸毒一样迷上了,那可是大碍呀!

“还不说么?我可没有什么耐性啊!”我用力捏了捏她粉红的乳 头,她吸了一口气,“啊”的一声呻吟。

我发现,她的乳 头又开始渐渐发硬……

该不是又有生理需要了吧?想到了这里,我一兴奋,下面变重振旗鼓,又硬了起来!我赶紧将烟泯灭,随手弹在地上,然后一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上,嘴巴对着她的胸脯狂亲,另外一只手在她下面的两片肉里慢慢伸进内壁。随着她一张一合的扩展与收缩,来回插动。

我一边“虐待”着她,一边极度兴奋地说,“小妖精,你还给个卖什么关子?”此时她下面的水又拼命的喷薄而发,我感觉到我的手指很滑润,她也感受到快 感,呻吟地求饶。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啊啊啊……竹哥哥,我说我说!事情是这样的,我爸在建新街的公路边开了一个饭馆,那里虽然算不上什么繁华地段,但是起早摸黑一口气也做了十几年生意!现在政府忽然说要征收,要建什么高速公路,只给一点点补偿金,坑爹啊!!!我爸又不是笨蛋,当然是不干呀,一直和国土局僵持着。只可惜我虽然是读法律的,却一点忙都帮不上,真是没用……”

说完她的眼里饱满着悲哀,这让我都不好意思继续侵略她了,我躺在了她的旁边,伸手摸了摸她的发梢,安慰说,“不要老为这个事费精力,你也是读法律的,应该明白,政府征地不比开发商,讨不到说法。就算你去找谢建宇那个狗日,被他……结果还是没变的,不是么?”吃光抹净那四个字,我始终无法说出口。现在我还不是厚颜无耻,将她给上了?

孙菲菲听了吸了一下鼻子,忽然哭了起来,声音哽咽说,“可是我们就不能这么算了呀?政府是搞哪门的高速公路呀?这个店铺的房价都价值七八十万了,他才赔十万八万,还让不让人活啊?是政府就不用讲道理啊?就能好像狗一样,看到哪里有肉有油水就胡乱咬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