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澡,阮陶陶很郁闷地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

不能心急,这才一天啊,过两天情况可能就好转了。

向前走了两步,她趴在铜镜上,很仔细地看着自己喉咙的位置。

看起来倒是完全没有破绽,可摸着没有感觉……

这个喉结是假的啊。

但是怎么卸下去?

她来了之后已经洗过很多次澡了,但这个喉结还是结结实实地贴在她皮肤上,好奇怪。

嗯……

明天问问她那个神秘靠山吧,他应该会有办法。

想到晚上的事,阮陶陶又是一阵脸红。

不许胡思乱想!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变成这个变态暴君,她头上的刀已经够多的了……呜,绝对不能自己再添上一把!

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阮陶陶溜回床上,准备睡觉。

养足精神,明天还要继续面对早朝这个大挑战呢!

其实早朝她倒不是很怕,她怕的是说话总是半文半白的齐逸辰……呜。

她恨文言文!

要说宫里有什么让她满意的,排名第一的一定就是这张龙床。

人一躺下去就像被层层温柔丝绢裹起来一样,真是舒服啊……

很享受地在床上蹭了蹭,阮陶陶迷迷糊糊地有点想睡了。

这绝对是色狼下手的好时机……

悄无声息地,寝宫的门闩被挑开,一个人影掠了进来。

目标很明确地,他走向龙床,轻撩起垂着的帷幔。

床上的人还半点警觉性都没有,笑眯眯地弯着眼睛,有点睡着了。

这小丫头怎么这么爱笑?

失笑地站在床边看着她的甜美睡颜,上官墨笑着摇摇头。

明明是同一张脸,他看着肖骁那么多年,越看越生厌。

可现在看这小丫头,却怎么看怎么可爱迷人。

看了好半天,低下头,上官墨慢慢靠近她。

眼看就要亲到人了,他又停下动作,放弃了偷吻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