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炽把ky和durex拿出来后人到有点不好意思了,可还是因为激动,呼吸的声音也变得重了起来,张炽心下惴惴,又兴奋又浮想联翩,十分觉得今天将是他人生中非常值得纪念的一天。

洛长宁一双眼盯着他从床头柜拿出来的东西,这才明白——早有预谋,但越到关键时刻他越是镇定,与张炽的满脸通红对比起来,就反差的非常明显。以至于张炽也稍稍心虚了下。

他把ky和durex放在枕边,趴在洛长宁身上,双臂搂着亲爱的长宁开展撒娇*,脸蹭了蹭洛长宁胸膛:“我会很小心的,一定不会弄疼你的。”

洛长宁淡定的开口了:“你还小。”

张炽瞪大了眼:“我二十一了!”

洛长宁别过脑袋:“你早有准备啊……小色鬼。”

张炽趴在洛长宁身上笑了起来:“这叫有备无患。”

洛长宁这次沉默了下,才缓缓开口:“我确实没有想过我是下面那个。”

张炽顿住了,没想到洛长宁会这样说,顿住之后思考良久,不得不承认果然是他太想当然了,他想攻了洛长宁——那洛长宁难道不想攻了他?

洛长宁见张炽这下安生了,伸出手要把人掀下去,张炽突然像只大章鱼,四肢死死扒住洛长宁:“那我们现在就来决定一下上下!”

洛长宁揪住他的睡衣后领往外扯,张炽化身的章鱼吸力非常强健,硬是没扯下去,洛长宁停住了手,问他:“你想怎么决定上下?”

张炽到是很想厚脸皮的让洛长宁躺平,但显然洛长宁不会乖乖让他上,他想了想,洛长宁开口了:“来猜拳?”

张炽抱着洛长宁,脑子一转,猜拳就是石头剪刀布,几率平均全靠运气,他并不觉得自己是运气很好的人,于是便回道洛长宁:“怎么可以这么随便?”

洛长宁到是觉得这很公平,全靠运气,运气不好自认倒霉,但张炽否定,他也无所谓。张炽心下暗想,一定要想个万全之策,虽然厚脸皮,但也要以此之长攻彼之短——这可事关他的终身性福!

可他有什么长处?

张炽深呼吸了下,决定不要脸了:“长宁,我们来武试怎么样?”

洛长宁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武试?打架吗?”

“不是打架。”张炽坐了起来,双腿跨在洛长宁两侧坐在他的大腿上,低头俯视着洛长宁,竭力保持镇静:“就这么大一张床,我们比功夫,谁能最后把对方压在身下,谁就做下面那个。”

张炽说完,就看到洛长宁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他暗道,长宁啊,对不住你了,这边极力忍住势在必得的笑:“听懂了吗?”

洛长宁叹了口气:“你确定要这样?我听懂了——”

张炽待他那一个“等”字将出,突然双手下压,撑在洛长宁两侧,小腿屈起,膝盖就要顶在洛长宁大腿上,他算得很准,洛长宁现在平躺在下,他正是占了有利位置,想赢太容易——然后张炽便是一个天旋地转,重物翻身——洛长宁直接伸手揽着他的腰转了一百八十度,毫不客气的将自己的体重全部压在了对方身上。

一百五十斤的重物倾身压下,张炽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暂的轻哼,便伸手去擒洛长宁的手腕,洛长宁现在正如他刚刚一般要拿膝盖抵住他的大腿,张炽突然小腿一弯勾住了他的腿弯,手腿并用如洛长宁一样扭过了身子,用自身的体重去压人。

洛长宁与张炽身高相当、体重相当,小腿被勾住使不上了力,立即被带的翻了身。他却没等张炽压过来,就势一滚,张炽压了个空,面朝下身上一重,洛长宁膝盖抵住了他的腰,手摁住了他的后脖颈——张炽暗道一声遭了,人就如同翻了壳的乌龟,再也翻不过来身了。

洛长宁语气淡定:“算我赢了吗?”

张炽十分悲愤:“我十五岁就开始跟着师父学武术了,六年来罕逢敌手——”

“我十岁的时候身体不好,跟了一个师父学拳,算算到现在十八年了。”

张炽张大了嘴:“我只知道你学过点散打。”

洛长宁点点头,松开手躺倒了张炽身侧,拿过来ky和durex研究:“还学过泰拳和咏春,拳击也会,你刚刚锁我的腿就是从拳击里简化来的对不对?”

张炽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遇上行家,他却有眼无珠没认出来,活了二十一年终于明白,原来人真的会为自己的自负付出代价。

他趴在那里,还能怎么样,合着比武力他才是必输?原来猜拳还有一半赢的几率,原来洛长宁那不可置信的表情——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根本打不过他吗!

张炽好想时光倒流,回到十分钟前,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选择——猜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