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我贱人,凤若依,我再怎么贱也比不过你,你勾/引我相公,你说你贱不贱!”

雪染歌边哭便吼,那一声,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

什么,凤若依勾/引别人的相公?

艾玛,真的假的?

这凤若依可是未来的太子妃人选,怎么会背着太子勾引别人的男人?

人群激动了,立刻打起精神,竖起耳朵来听,生怕遗漏了一句。

“你胡说什么?”

凤若依瞪着眼睛瞧向雪染歌,脸色爆红。

“凤家大小姐竟然勾引别人的男人,啧啧——”

人群里,有人嚷嚷开了。

“滚,都闭嘴,再说本小姐撕烂你们的嘴!”

凤若依嘶吼出声,这一声是灌入了内力的,凤家乃四大家族之一,这凤家的后人武功自然也是不差。凤若依这么一吼,人群竟真的安静了下来。

“你这个贱人,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本小姐就要了你的狗命!”

凤若依手指利剑,一脸狠辣。

“凤若依,你还想赖,相公。”

说着,雪染歌一把将花宸夜拉到身前,玉手指着风若影:“凤若依,这是我相公,上个月大街上偶遇,你贪图我相公的美色。你竟然趁我不在的时候去我家自动脱衣服勾引我相公。”

说着,雪染歌哭哭啼啼地抹了把眼泪,硬噎道:“你说你是不是贱人?”

“哇靠!”

“我的亲娘!”

“奶奶的,真的假的?”

沉静的人群再次爆发出一阵阵惊叹声。

饶是一向淡定的玉清泫,此刻嘴角也狠狠地抽动了几下。

“你,你胡说!”

凤若依两眼一瞪,浑身杀意顷刻泻出,手中的剑直接刺向雪染歌。

“救命啊,杀人灭口!凤家大小姐杀人灭口了!”

雪染歌拉着花宸夜就开始乱躲,凤若依的剑竟是一下都未砍中雪染歌,不由得气结,嘴唇都气的哆嗦了起来。

“不想死的都闭嘴!”

凤若雨怒吼出声。

人群这才稍稍收敛,但是底下小声议论的仍是未停。

“若依。”

凤若雨一把扯住凤若雨,朝凤若依使了个眼色,凤若依这才停止了动作。

“这位姑娘,你说我大姐勾引你的相公,可有证据?”

相比于凤若依的暴乱无措,凤若雨倒是显得冷静一些。

大姐?

雪染歌蹙眉,凤家什么时候又冒出个人来,她怎么不知道。不过,这个倒是聪明,只可惜,遇上的是她雪染歌。

“证据,我当然有!”

雪染歌一把扯下自己的斗笠,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周围的人立刻吓得噤声,满脸诧异地看向雪染歌。

“娘子。”

这时,花宸夜很给力地轻唤出声,眼底布满了心疼。心疼是真的,这声娘子便是配合雪染歌的。

雪染歌欣慰地瞧了一眼花宸夜,没想到这傻小子关键时刻还挺能的啊。

“你们,看见了没有!”

雪染歌呜咽出声,脸庞被泪水打湿,手指着自己狰狞的伤疤,吼的撕心裂肺:“我这脸上的伤,就是这个贱人划得。因为我相公不肯碰她,她便恼羞成怒,仗着她凤大小姐身份,拿着刀子一刀一刀的划在我的脸上!就是这个贱人,就是她,她就是化成了灰,我也认得她!”

“呜呜——”

说着,雪染歌又可怜的啼哭出声,满眼的绝望和凄凉。

周围的人们皆是同情地看向雪染歌,好可怜的姑娘,这凤大小姐怎么这么毒?

“你说谎,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凤若依浑身气的直发抖,狠狠地拿眼剜着雪染歌,恨不得在她身上剜出几个血窟窿。

玉清泫静静地站在一旁,一直都未曾出声,但是,他看出来了,雪染歌是故意整这个凤大小姐的。只是,雪染歌以前顶着个废物的称号,哪里曾出过南诏。所以,他心中的疑惑更加深了。

“大姐。”

凤若雨瞧了一眼凤若依,接着看向雪染歌:“姑娘若是仅凭这个就说我大姐勾/引你相公,还真是说不过去。谁知道你那脸上的伤从哪弄来的,没准就是你去勾引人家相公,被人家划出来的!”

“哟,不会真是这样吧?”

“真说不定,没准是看中凤家的权势,想要坑一笔。”

人啦,都是两面倒的,这一听凤若雨这般说,当即质疑和责怪的眼神都扫向了雪染歌。

“对,谁知道你那脸上的伤是勾/引谁家男人弄出来的?你不过就是看我们凤家有权势,所以想要坑我们一笔!你这贱人,就活该拖下去乱棍打死!”

乍一听凤若雨这么说,立即将矛头指向了雪染歌,凤若依底气一下子便足了起来,对着雪染歌便吼了起来。

“我贱人,凤若依!那你算什么,敢做不敢认!放心,我还有证据!”

雪染歌勾唇一笑,眼底有冷意闪过,凤若依,等着吧,今天非得玩死你!太子妃是吧,做梦去吧!

什么?

还有证据?

人群激动了,尖着耳朵等雪染歌说话。

凤若依冷笑瞧向雪染歌,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疯女人,她没做过的事她就不信这个疯女人还能说出什么来。

“凤若依,你的胸前可是有三颗黑痣,一颗上,两颗一齐,不然,你扒光衣服给大家瞧瞧啊!”

雪染歌挑眉,冷笑着看向一脸震惊的凤若依。

“不止这个,还有,凤若依,你看,这是什么?这是你送给我家相公的,你说这是你随身携带的玉佩,上面还有你的名字!”

雪染歌小手一抬,指尖挂着一块玉佩,上面清楚地刻着一个依字。这是当年凤若依十岁生辰之时,凤当家的送给凤若依的礼物,她一直都随身携带。

“靠!”

“妈的!凤家小姐还真骚!”

……

人群再次轰乱了起来。

凤若依本来就极其难看的脸色,在看到玉佩的一刹那变得如同死灰,眼睛瞪得老大,甚至忘记了如何反应。她是谁,她怎么可以知道这么多?还有,玉佩明明在她身上,现在怎么会在这个疯女人手中?

“凤若依,若说玉佩可以造假,亦或是你不承认,那么,不如脱光衣服给大家瞧瞧,让大家做个见证!反正,你在我相公面前也不是没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