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nb的诗人说过这么一段话: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又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又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却还得故意装做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却还得故意装做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而是面对爱你的人,用冷漠的心,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沈言以前觉得这只是人们臆想出来的,人生哪有这么多的伤春悲秋,都是些无病□□的人在那里玩文艺范。

可当他有一天体会到这个情境的时候,却苦笑都笑不出来。顾安洛那冷漠的眼神,无视性的话语让他意外的难受。

顾安洛关上门后,叫出来欧阳寒和凌双,没看沈言一眼,双手插兜,挺直了背直接下楼了。

“走吧,下去了。”随后出门的欧阳寒看着走在前面的顾安洛,明明刚才在书房提起沈言还一副护犊子的模样,一见到本人就变得跟个孔雀似得,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拍了拍沈言的背,安慰沈言:“这人就是欠抽,一会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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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一顿诡异的晚饭,顾安洛正想上楼找资料,却被刘菊叫住了,要求她送沈言回家。顾安洛考虑了一会儿,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正好可以挽救一下她的形象,也就同意了。

她的这一犹豫却被沈言当做了不愿意,赶紧的摇头向刘菊拒绝:“伯父,不用了。姐姐在这呢,她送我回家就好了。不用刻意麻烦你们……”

说道后面,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越来越低,长长的眼睫毛一刷一刷的垂过眼睑,看着委屈又让人心疼,看得顾安洛的心情也跟着一刷一刷的忽上忽下。

“走吧。”

顾安洛拿过管家递过来的钥匙,粗鲁的扯过一旁不安的沈言,快步朝前走去。“摆什么架?你以为你是谁?送你那是看得起你!”

沈言一个不防备,踉跄了几步,好在长时间的反应训练让他不至于狼狈的摔倒。

顾安洛似有觉察,悄悄放缓了步伐。

“额,顾小姐,你能放开我吗?”

抓着沈言的手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的用力了。

月亮皎洁,在黑暗中洒下银白的光芒,沈言偏头,悄悄的观望在银光中那显得柔和不少的五官,一边偷偷的想着自己的心事。

自己以前怎么会那么的傻,不懂得珍惜呢。以前她爱他的时候他任意的挥霍这份感情,用它当做伤害彼此的借口。

现在,对他来说,想要彼此相爱,却那么的困难……洛,你是怎么看我的?我还有那个跟你齐眉并案的机会吗?

“安洛,我家小言就交给你了,记住要要安全的送回家啊~~~~”把沈言送上车,欧阳寒语气怪异的朝着顾安洛挤眉弄眼。

“姐,那我先走了……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再见,凌双!”

故意忽略欧阳寒那阴阳怪气的话,沈言朝着两人挥别。

“那走了。”干净利落的说完话,又利落的踩上油门,有意的朝着欧阳寒那边甩了一屁股尾气的顾安洛终于扬起了微笑。

音乐流淌在安静的车厢,沈言望着窗外不断倒退的夜景,不愿回头。

“晚上有什么安排吗?”顾安洛气闷了,外面的景色比她更吸引人?她可是没忘记他们以前还是情人的关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