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胡定国才松开手说:“我说的都记住了?”

“记住了,一个字不吐露出去。”刁三说。

最后胡定国才和刁三走了,约定三天后来听我的消息,看看这事具体能不能办。

晴儿从一旁走出来说:“你的日子刚过的舒坦一点,为啥又要冒险?你的命到底还要不要了?”

“晴儿,这一次情况不一样,自从咱们回来以后,你这个咳嗽的病老是不好,这肚里的病确实是不好治,现在又没有什么好的抗生素,我想那不死水很可能就是一种绝世仅有的一味良药,顺便给你也弄些回来,也将你的咳嗽治疗了。”我说。

“我这咳嗽是在深海里着凉了,养一年到了来年暖和的时候就好了,需要要你的命来换药?”晴儿说。

“怎么知道我就会死了?难道我有一副短命鬼的相?我一路小心一些,总会没事的。”我说。

“你总是说别人好运气不会那么多,你的好运气总是用不完吗?”晴儿幽怨的说。

“不讨论这个了,该是吃饭的时候了,想吃什么?咱去吃。”我说。

“你就不能不去?”晴儿爱怜的说。

“人都是梦想的,没有梦想的人就如同行尸走肉,就跟咱们见过的僵死一样,我的梦想就是发掘那些埋藏在地下的古老遗址,他们就像一根根绳子牵着我的心,割也割不断,或许我早晚会死在这上头,但当我万一死在里面,就是我的血与肉和那些东西融为一体了,后来的人进来的时候,能看到我的骨架,证明我来过这里,我就是在天上,我的心也熨贴。”我说。

“要是你死在里面,我也不独活。”晴儿说,她说的很郑重。

“好好的咱们说什么死啊活啊的,想好了没有,吃什么菜,咱去大吃一顿。”我说。

“不去大吃了,刚才咱们死啊活啊的说,去吃大餐跟吃断头饭似的,就路边小吃吃点,省钱还对和口味。”晴儿说。

“这可不委屈了我的乖晴儿。”我说。

“那些路边摊吃饭的人都是受委屈的吗?要是这么说,路边摊就应该改叫委屈摊,哈哈。”晴儿说。

“对,馄饨改叫委屈馄饨,煎饼就改叫委屈煎饼,拉面改叫委屈拉面……”我说。

“拉面不能叫委屈拉面,应该是泪流满面。”晴儿做了一个泪流的苦脸。

“对,拉面就该叫泪流满面,又委屈又那贴切,走,那咱就去吃泪流满面吧。”我说。

该到吃饭的时候街上的人很多,敢情都知道要吃饭。

我们挤到经常吃的摊子前,老板已经认识我们了,不用说话就已经开始给我们下面。

就在等的功夫里,我忽然发现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个熟悉的身影,一时想不起是谁,但怎么看着怎么面熟。

在他晃了几晃消失之后,我才恍然想到,'这就是昨天偷我钱袋子的那个小偷。

这么巧合的又出现在我的眼前,难道是我钱袋子最容易得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