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燃烧完了第一件衣服,我让索拉从后面又递上来一件,逐步向里面前进。

从那个肉蛋并没有再次向我攻击来证明,这个火烧的方法可能是管用的,连烧了三件棉衣我向前推进了五十多米,等第三件棉衣将要烧熄的时候,我用手电筒向前面看,已经看不到那块大肉蛋的影子了,我让索拉喊他的父亲,可以通过了。

为了保证绝对的安全,我又烧了一件棉衣,这一件棉衣向前推进了二十多米,终于还是没有那个大肉蛋的影子,我想它终于躲到一个隐秘的地方了。

为了保证绝对的安全,我又前进了好几十米,终于用手电筒照到了一个大黑的空洞,我想那就是墓室了。

我随时注意着那块大肉蛋的出现,但是它有可能躲进了墓室,我临近墓室,又烧了一件棉衣,推了进去,这时候威廉姆斯和杜鲁门也赶了上来,都问:“肉蛋怎么样了?”

“在墓室里。”我说,将手电筒往墓室里一照,里面并没有什么肉蛋的影子,我就大胆的掏出匕首跳了进去,这里并不是什么墓室,而是一条墓道,盗洞是打在墓道的一侧,那个肉蛋肯定是缩进了墓道里,我两边用手电筒照,没有它的影踪,不知道躲到那里了,只有地上累积了很多的白骨。

威廉姆斯等人陆续的跳进来,杜鲁门大吵着终于宽松了:“终于进来了,在那个小洞里真是憋闷死了。”随即他又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我们每个人的脸,原来我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在盗洞里蹭慢了黑灰,弄得跟包公一样,杜鲁门是乌鸦落在猪身上,看到别人黑,看不到自己黑。

“你也是。”我指着杜鲁门说。

他一模自己的脸,摸到手上一手的黑,急忙用衣服擦自己的脸。

“这些人都是怎么死的?”威廉姆斯问我。

“应该都是被那个肉蛋弄死的,因为肉蛋就在这附近。”我说。

“他们肯定没有找到对方肉蛋的方法,就被那个肉蛋弄死了,我们还是幸运的,能活着见到他们的骨骸,如果我们不要火,可定这时候也和他们一样了。”威廉姆斯说。

“那是,古往今来,我还没有像我兄弟这样的盗墓高手,不但对墓穴了如指掌,还能对付僵尸,威廉姆斯先生,你选择我兄弟真是选择对了,如果没有他,这个墓室咱们根本进不去。”杜鲁门又在大吹。

“往那里走?”威廉姆斯问我。

一左一右,谁知道?

我将手电筒朝两边照,都是没有尽头,说:“我也不知道,谁知道他的地宫在那里。”

“那就随便选一个方向吧。”威廉姆斯说。

“没有更快捷的方法,因为谁也不知道恺特国王的地宫在那里。”我说。

最终我们选择了向右走,墓道里潮湿阴冷,墙壁和地上的砖都已经斑驳的很厉害了,处处说明这个墓葬起码有上千年的历史。

“有一个墓室。”索拉忽然喊道,她的手电筒照到了一个石门。

不知为什么她最近忽然话多了,也许我们刚开始的时候大家很不熟悉,所以话不投机,经过一番磨难,彼此也算了解了点,所以就不再那么拘束了,开始我还以为她只是军队里的杀人机器,现在才觉得像一个女人。

她所说的那个墓室就在不远的地方,敞开着门。

“那是不是地宫。”索拉说。

“不是,地宫的门绝对是紧闭的。”威廉姆斯说。

“不过那里也会有一点地宫的线索。”我说。

“我先去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杜鲁门挤上前面来,充当开路的先锋。

在那个墓室里面丢弃了许多腐烂的牛皮盔甲,摆放的整整齐齐,那些牛皮筋都已经腐烂不堪,这是一直在地下,如果一见外面的空气,肯定就会变成粉尘。

“倒霉,净是些破铜烂铁。”杜鲁门非常生气,一脚将一摞盔甲踢倒。

顿时整个墓室内烟尘滚滚,呛的我们这些人都出来了,纷纷埋怨杜鲁门的鲁莽。

“没有错,这确实是古罗马的墓葬,那些盔甲都是古罗马时期的样式。0”我说。

“那么说这确凿无疑是恺特国王的墓葬了?”威廉姆斯说。

“可能就是,不过还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我们需要进一步确认。”我说。

“那就再往里面看看。”威廉姆斯说。

“稍等。”我说,我看到在这座墓室的门口雕刻了一个狮子的图案,旁边还有一个人,一手持矛,一手持盾,在狮子面前跃跃欲试,应该是一个角斗士的形象,这更加印证了这墓葬是古罗马的猜想。

威廉姆斯也发现了这个图案,说:“这是角斗士,必定是古罗马人刻到这上面的。”

但是在这个角斗士的身后上空却悬空着一个人,身材比角斗士矮小许多,这个小人手拿了一根箭。

“这是什么意思?”我问威廉姆斯。

他摇摇头,说:“从来还没有见过角斗士的后面还有一个小人,他或许是旁边的一个裁判吧。”

“这是一个阴间的使者,是来取走灵魂的,如果狮子死了,他就取走狮子的灵魂,如果是角斗士死了,他就取走角斗士的灵魂,很像你们中国所说的黑白无常之类的鬼。”索拉说。

“他站在角斗士身后,那么是说这个角斗士快死了?”杜鲁门问。

“是的。”索拉回答。

“看着角斗士听强壮的,为什么说他要死了?”杜鲁门又问。

索拉没有回答,眼睛看往别处,像是没有听到杜鲁门的话,闹得他尴尬的挠挠头。

出了这个墓室我们在墓道里继续前进,我感觉墓道有些向下走了。

“这是不是同往地宫了?”威廉姆斯说,他的意思地宫应该在整座墓葬的最下面。

“地宫不见得是在整座墓葬的最下面,有些墓葬的最底层埋葬能的都是一些奴隶。”我说,我发现地上开始发湿了,走起来脚下有些滑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