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吃了他们其中的人。”杜鲁门说。

“守好帐篷,我出去看看。”我端着枪,揭开门帘。

“一定要救下那个小秘书啊。”杜鲁门后面说。

借着雪的微光,我看到威廉姆斯的三个保镖站在帐篷外面,手里都端着枪,正在窃窃私语。

怎么是三个人?不是四个保镖吗?我意识到他们其中一个肯定受伤了。

我查看四下里的情况,暮色已经笼罩了整个的山脉,呼啸的风夹杂着如刀的雪花,有的是从天上落下的,有的是从山头上吹下来的,目力所及之处,倒,没有什么野兽的踪迹。

我走过去,向那三个保镖说道:“怎么回事?”

“刚才来了一只雪豹,突破了帐篷,咬伤了我们一个人。”那西班牙人对我说。

“刚才打死它没有?”我问。

“开了两枪,但是没有打中。”西班牙人说。

这时候威廉姆斯和索拉也围了上来,他们进去和被咬伤的人包扎了,没有我的什么事,我便回到了我们的帐篷里,里面杜鲁门正端着枪一级戒备。

“怎么了?”他问我。

“好消息,一只雪豹咬伤了他们一个人。”我说。

“哈哈,咬死了没有?”杜鲁门兴奋的问。

“可惜没有。”我摇着头说。

我们整顿自己的睡袋:“睡觉时候机灵点,睡着了也要睁着一支眼啊,雪豹知道这里有能吃的东西,可能去而复返。”

“这威廉姆斯也是的,这么个天气非要在这山上扎营,去三下村里暖暖和和的睡一晚多好。”杜鲁门整理好了睡袋。

“早点睡,乘他们还没有睡觉能帮我们警觉一点,我们先睡一会,等半夜以后,机警一点。”我说。

“呵呵,你真贼。”杜鲁门说完拉上拉链。

我之所以醒过来并不是听到了什么,而是因为冷,这山上的气温不比山下,山上冷的时候就会冷到一种极致,我感觉冷空气钻进了我的睡袋里,浑身发冷就醒了过来。

这一醒过来就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好像从雪地上传来一种什么声音,我赶忙钻了出来,用脚踢醒杜鲁门,说:“有动静。”

杜鲁门钻出一个头来,独眼龙的眼罩也蹭到了头顶上,迷迷糊糊的说:“什么事啊,大半夜的叫人醒过来。”

我将门帘拉开一道缝,用手电筒向外一照,坏了,碰上大事了。

“怎么了?”杜鲁门感觉我情形不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