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登陆的地方是在威尼斯,虽然说是登陆,还在水上。

这是世界上最著名的水上城市,威尼斯的风情总离不开“水”,蜿蜒的水巷,流动的清波,它好像一个漂浮在碧波上浪漫的梦,诗情画意久久挥之不去。

上帝将眼泪流在了这里,却让它更加晶莹和柔情,就好像一个漂浮在碧波上浪漫的梦。

“你看着房子怎么全盖在水上?”我们坐在一条贡多拉上,杜鲁门斜靠在船上,闲极无聊的样子说。

“能不能别瞎说,这是美感和诗意。”我说。

“怎么能是瞎说呢,虽然我还剩一只眼,那也是睁着这只眼说的,你说这水里多不方便,万一涨潮了,不是连这些房子都淹了吗?”杜鲁门说。

“废话那么多,这几百年了也没有见人家把房子都淹了。”我说。

威廉姆斯和他的小秘书坐在另一条贡拉多上,他身边还有两个保镖,另外两个坐在我们这条船上,原来那个小秘书是威廉姆斯的女儿,名字叫作索拉,曾经在特种部队服役,这次是特意回来帮助老爸寻找宝藏的。

“历史上威尼斯也被洪水淹过。”对过船上的威廉姆斯说,“根据威尼斯人记忆那时候洪水淹没了威尼斯岛上的大部分房屋,历经六天六夜洪水才退去,给威尼斯人造成了很大的灾难,所以后来有很多人搬离了威尼斯,所以威尼斯的常驻人口始终保持在六万上下,近些年来,还有逐步下降的趋势,虽然这座城市美如明珠,还是有很多的人不喜欢。”

忽然索拉从腰间抽出她的军用匕首,猛的朝水中扎去,瞬间从水里挑上来一条一米多长的青色的水蛇,那条水蛇还没有死透,兀自扭曲着身子露出四颗尖利的牙齿,想要咬索拉的手臂,但是索拉用匕首扎的水蛇身子的位置很巧妙,任凭它怎么扭曲,头始终够不到索拉的手臂。

“哇,这话条蛇好肥啊。”杜鲁门惊叹。

“那是海鳗,长的很像一条蛇,要是称作它是海里的蛇也不是不可以,它像蛇一样,也是有毒的,蛇咬到人有抗蛇毒的药,这家伙咬到了人可没有药克制,它是海里最阴险的家伙,幸亏被我女儿杀死了,要不然还不知道该那个威尼斯当地的居民倒霉,感谢我的女儿吧,她做了一件好事。”威廉姆斯说。

海鳗在索拉的匕首上挣扎了几下,终于不动了,索拉将匕首一甩,将这条肥大的海鳗甩在船头上,说:“送给你了,海鳗炖的汤很不错。”

船夫是个削瘦的意大利人,身着黑白相间的传统服装,头戴有红色帽箍的草帽,他素来知道这东西的危害,连忙点头用英语向索拉说:“谢谢小姐,谢谢小姐。”

“哦兄弟,你看那两个在人在干什么。”我正欣赏水道两岸的民居的特色,忽然听杜鲁门这样说。

我顺着他的眼光望去,原来在一座桥下的贡拉多上有一对年轻的情侣在接吻,这种事在亚洲国家很忌讳,但是在西方这样开放的国家应该很常见,怎么杜鲁门还少见多怪?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在这里接吻?”我问。

“那肯定是想接吻了吧。”杜鲁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