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血迹没有了?”卡尔说。

“难道他止血了?”大胡子格鲁说。

“从那边走过来也就二百来米,血能止的这么快?况且他随身不见得带着药物。”我说。

“我们走了好长一段也没有找到血迹啊。”卡尔说。

“他怎么会在附近消失了?”大胡子格鲁自言自语。

“走到尽头了。”卡尔说。

前面果然是一堵墙,走到了墙边,还是没有第三个人的血迹。

“真是奇怪了,难道他能凭空消失?”卡尔说。

我用脚用力的踹了墙几脚,这确实是个实体墙,就算是道门,起码也有一米厚。

“你不是说这里的墓道是互通的吗?怎么现在是死路一条了?”卡尔有些激动的问我。

人在绝境之中心理烦躁焦急,这是正常现象,他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处境,还不能做到临危不乱。

“谁说这是死路一条了,要是死路一条怎么找不到第三个人的尸体。”我说。

“那门在那里?”卡尔还是激动。

大胡子到底是航海多年,见过风浪的人,说:“这里一定有道暗门,是为了阻挡外人进入墓室里面的。”

“不错,无论那里的墓室都是千方百计设计的让人找不到进去的入口,这个墓室也不例外。”我说。

“可是门在那里?”卡尔问,同时双手不停的锤着两边的墙壁,看他的神情,似乎是想要将墙壁锤破。

那个外国的摸金校尉能找到门过去,我们没有理由找不到啊。

“门应该在血迹消失的地方。”我说。

“对啊,一定是血迹消失的地方,第三个人找到了门进去了,然后血迹就消失了。”大胡子说。

“我们回去找。”我说。

远处忽然咚的一声响,震的我心里一颤。

“什么声音啊?”卡尔问。

“巨蜥撞破了门,进来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