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家伙上来就说:“我可以请这位美丽的东方女士跳个舞吗?”标准生硬的中国话,听起来很像地道的北京味。

什么?跳个舞?我是主角,活的不耐烦了,跑我面前泡妞?小心我把你揍到坟墓里,再摸你的金。

“对不起,她不会跳舞。”我挤出来一个假笑说。

“其实那个跳舞也蛮好玩的。”晴儿笑着说。

“没关系,我可以教这位姑娘跳。”那个洋人说。

“她不想学这个。”我说。

“不,我想学,你看那扭来扭去的多好玩,我也去试试。”晴儿说。

“你学那个干嘛?”我有点生气的说。

“这位东方女士气质优雅,若是跳起来,一定是全场的焦点。”洋人说。

“你看人家都说了,我会是全场的那个什么点,让我去试试嘛。”晴儿轻声的给我撒起娇来。

我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去吧,我一口喝下剩余的苦咖啡,挥手让她跳去吧。

那个洋人抓着晴儿的手,一板一眼的教她跳了起来,旁边还有几个洋人为晴儿鼓掌加油,晴儿今天的装束也是特别的漂亮优雅,一袭洁白的褶裙,一顶漂亮的带着一朵蓝花的帽子,再加上她身的肌肤就是雪白细腻,简直就是白雪公主了,我在船上还真的没有见过能及得上晴儿一半的女士,怪不得这几个洋人在一旁鼓掌撺掇。

晴儿开始的舞步很错乱,老是踩那洋人的脚,但是那洋人还是很绅士的很,还是很耐心很耐心的教着晴儿一步步的跳着。

似乎和那个洋人比起来,妒火中烧的我应该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我连晴儿那杯咖啡也一饮而尽,这咖啡他妈贵的很,两杯就一块大洋,我这身上本来出来的时候带的就不多,从刘武墓里摸出的东西也没有卖出很好的价钱,所以到了美国,看很好的医生还是紧张的很。

我大把大把的大洋为她花出去了,却让她陪你跳舞,这口气能咽得下去就不不算是个男人,我噌的站了起来,走过去说:“舞不是这么跳的。”我将晴儿的手抓了过来。

看到有人横刀夺爱,旁边立刻响起了几声口哨声,在西方的世界里,两个人之间的恩怨讲究的是决斗,也就是咱们所说的单打独斗,非常公平的单打独斗,他们看到这个情形,以为决斗又要出现了,所以在一旁鼓噪起来。

“这样慢吞吞的舞蹈咱们能显示出一个男人青春的活力?我来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青春,什么叫做朝气,什么叫做一个男人应该有的魅力。”我围着晴儿跳了一段我仅会的街舞。

跳完这一段后,我轻松的抱着晴儿的肩头,打了一个很有挑衅性的响指,微仰着脸,用斜视的眼光看着他。

晴儿笑眯眯的拍着手掌,说:

“没想到,你还会这样的。”

“你没想到的躲多着呢。”我说。

,街舞是在二战以后才产生的舞种,这这样的舞蹈在这个年代还是很新鲜出奇的,没有人见过这样风格的舞蹈,有的人已经吹着口哨叫好了。

那个年轻洋人看我这样的舞蹈一脸的惨白,他是做梦也不会想到还有这样的舞蹈的。

“waht,这是舞吗?我怎么从来埋怨见过这样的舞蹈?这样杂乱无章的扭动也能是舞蹈吗?这分明就是癫痫病犯了?”他居然说出这样骂人的话来。

“你才癫痫病呢,这是街舞,不像你那慢吞吞老掉牙的舞蹈,一点激情也没有。”我说。

我抱着晴儿的肩头,潇洒的准备离开,忽然从一旁闪出两个穿黑西服的洋人,都是人高马大的,拦住我们的去路,好像是两个保镖,说:“请向史密斯先生道歉。”这两个洋人的中国话更是生硬,我是反复回想了两遍,才明白其中的意思。

“为什么要道歉?”我问,声音大了一点。

拉小提琴的英国人停止了他的演奏,将琴收了起来。

“你侮辱了史密斯先生的舞蹈。”这两个保镖说。

这两个家伙说的中国话实在太别扭了,要不是我是中国人,我都要和他用英语交流了。

“怎么?我和他之间的决斗需要你们的插足吗?你们是不是要三个人和我一块决斗?”这句话我是用英语说的,就是因为让在场所有的人都能听的清楚。

这两个保镖看我会英语,就用英语和我对话了,他们说:“可是你用语言侮辱了史密斯先生,必须要道歉。”

我回头向那史密斯说道:“史密斯先生,+这就是你的绅士风度吗?”

“你走可以,把那位姑娘留下。”史密斯说。

光天化日之下这是要抢人啊,太他妈无法无天了,虽然是在公海上,也不能仗着人多就欺负人吧。

“我必须把她带走。”我向史密斯说。

“请你不要和我作对,和我作对后果是很严重的,就连你们部长督军,都要看我的脸色。”这个洋鬼子说。

“可是中国的老百姓是不会看你的脸色的,何况你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太苍白了,我们那死人才是这样的脸色,死人,你懂得,死人的脸,这样,没有血的颜色。”我说。

“你这个丑陋的中国人,竟敢侮辱我是死人,爱德华,我要你把这个丑陋的中国人丢下海里去喂鲨鱼。”史密斯很生气的说。

我操,竟敢骂我丑陋的中国人,我指着他的鼻子说:“别欺负中国,别欺负中国人,如果你还能算是个男人,就单独的和我较量一场。”

“谁要和你较量了,我们有更好的武器,手指轻轻一动,万事都可以解决了。”史密斯说着从衣服里逃出掏出一把手枪来,“请松开这位姑娘。”

这也太不绅士了,动不动就拔出枪来,这还能不能在一起玩耍了?

史密斯掏出了手枪,甲板上的人立刻蜂蛹着往舱里逃,瞬间甲板上就剩我们这几个当事人了,还有暖和的海风,似乎大了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