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前面走越是难行,里面的大小的石块将路堵的严严实实的,最后我们只能在石头上走路了。

我和晴儿的体力还算支撑的住,还头兽,可不行,它虚弱的很,有时候我们需要拉着它才能走路,越是往洞的深处越是潮湿了,石头上都生满了水珠,仿佛这已经是黄河的河底,我想来前面也没有出路,便对晴儿说:“不行了,前面绝不会有出路,你看着些水珠,倘若有空气进来,这些水珠就不会是这个样子,早就干了。”

“你说咱们只有等死了吧?”晴儿说。

“差不多吧,这里有水,我们还能顶个几天。”我说。

“你下辈子干什么?”晴儿问。

“反正不做摸金校尉了,我的运气不会永远好。”我说。

“你会做什么?”我想了想问她。

“我也没有什么主意,你做什么我就跟着你做什么呗,不要嫌我烦哟。”她说。

“哈哈,我还怕你不跟着我呢,没有了你我早就一命呜呼了,你是我的福星,我怎么会舍得你。”我说。

晴儿忽然用柔柔的眼神凝视着我,她的脸在火光下照的格外娇艳,雪白的皮肤更像温润的玉,鲜红的双唇就是盛开的玫瑰,这是一种诱惑人的美。

我轻轻的假装无意的凑了过去。

“什么声音?”她忽然撤回了头,喊道。

该死的声音,这深不见底的洞来怎么会有声音?难不成是潜蛟追了过来搅了我的好事?

我举着火折子搜寻声音的来源,看到了一只令人惊喜的东西,——穿山甲。

这个大蠢物是怎么进来的?

我向它招了招手,它就向我爬了过来,摇晃着它那肥大的屁股。

“我们有救了。”我说。

“没想到它能找到我们。”晴儿惊喜的说。

我们从刘武的墓里出去之后,我就不理会这家伙了,想把它放归大自然,在大自然自由的天地里遨游吧,省得跟着我拘束,失却了天性,没想到在我们走投无路的时候,它居然又来了。

“我们从穿山甲钻的洞出去,神不知鬼不觉,谁也不会知道我们还活着。”晴儿说。

“这叫作得脱牢笼任遨游,出生入死真好运。”我说。

我摸了摸穿山甲的脑袋,说:“老兄弟,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咱这缘分还真是不浅,快快前面带路,我要出去透透风,在这下面憋的慌,衣服都湿的贴在身上了。”

这穿山甲转过身子,摇晃着尾巴,就前面带路。

“我说什么来,你是我的福星,有你在我身边,怎么样都能逢凶化吉。”我说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