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坏了他的好事,羊胜这个僵尸直直的冲着我来了,我的腿脚不便,根本就来不及逃跑,还是晴儿好,跳过来,横在我和僵尸之间。

但是,我是一个男子汉,不能总靠女人,我一拉她的手站了起来,说:“刚才那么好的机会,没有用得上桃木楔子,你用鞭子缠住他双脚,我想法把楔子钉进他的后心。”

僵尸还没有跳过来,穿山甲已经挡在了他的面前,它的粗长的尾巴猛的扫向僵尸的双脚,但僵尸一跳,穿山甲扫了个空。

晴儿挥出鞭子,缠住了僵尸的双手,用力一扯,将他调转了一个方向,但是他随即扭转身子,又冲着了我们,并以更快的速度扑了过来。

我快速的伸出手里的桃木楔子,心里什么都没有想,下意识的就冲着他的嘴刺了出去,可能我最怕的是他的嘴会咬到我们吧,想用这桃木楔子堵住他的嘴。

这一下确实救了我们,长约尺余的桃木楔子整个塞进了他的嘴里,楔子的一头是一个尖,竟然直接从他的脑后贯穿,可惜我刺的不是他心脏的位置,不然一定会将他刺死了。

就是我刺出桃木楔子的同时,晴儿也飞出一脚,踢在僵尸的小肚子上,将他踢的倒飞回去两米多远。

穿山甲不失时机的爬过去,用粗壮的尾巴摔打僵尸,但是它这个蠢家伙没有脑子,用那么大力气的尾巴摔打的竟是僵尸的脚。

我手里唯一能制服僵尸的桃木楔子已经塞进僵尸的嘴里了,手里,没有了武器,心里实在是虚的很,对晴儿说:“打烂他的棺材,这也算是报了仇了吧,这种程度应该可以了吧?”

“我们放出了这个僵尸就得杀死他,不然它会出去危害更多的人,万一他撞到红衣女鬼那里,惹恼了她,还是不放我们走。”晴儿的眼光有时也看的挺远。

“好吧,那就杀死他。”说着,我随手又将手边的一个陶罐投了过去,汉墓的青铜器已经很少了,陪葬的大都是些陶制器皿,打起僵尸来没有一点力量,很不过瘾。

白狐稍事休息,已经恢复了些力气,两眼又放出火红的光来,猛的一跳,又朝僵尸的脸上扑了上去。

僵尸跳了起来,感觉自己的嘴里感觉很不对劲,塞着一个东西,不能咬合,伸手要拔出桃木楔子,白狐扑在了他的脸上,他伸手正好抓住了白狐,一时间也不能咬到白狐,喝了它的血,十分的愤怒,呜呜的叫着,情绪似乎要发狂。

晴儿的鞭子甩出,缠住了僵尸的胳膊,使他一时间咬不到白狐,也不方便拔出嘴里的桃木楔子。

我看机不可失,单腿弹跳着窜过去,匕首扎进僵尸的胸口,但是无论多么锋利的铁器,都无法要了这僵尸的性命,这东西就是那么怪,只对桃木的感冒,我也具体不知道是什么道理,只能是怎么回事怎么写了。

虽然匕首要不了僵尸的性命,但是就算他是铁板一块,我也要把他扎成一个筛子,连续几下的猛刺,僵尸似乎已经难以忍受这样的骚扰,猛的一挺身子,将我弹出了一丈多远,手臂一轮,鞭子带动这晴儿的身子也飞了出去,摔在墓室墙壁上,不知道受伤了没有。

晴儿个功夫果然不错,就在身子被鞭子带起的那一刹那,她就已经判定自己会撞向墙壁,双手双脚在墙上轻轻一撑,从墙上轻轻落了下来,没有受半点的伤。

僵尸一时吃不到白狐,心下愤怒以极,举起白狐重重的摔在地上,可怜这修炼百年已有了灵性的白狐,被这无情的邪恶无比之物摔的骨断筋折,我看着都是极残忍的事,何况白狐亲身经受这重重的一摔,扑的一身,它的身子平铺的地上,都没有了哼一声,不知道死了没有。

僵尸摔去了手里的羁绊之物,从自己的口中将桃木楔子拔了出来,呜呜的猛叫一声,将桃木楔子摔在地上,他浑浊的目光又看到了我,向我跳了过来。

穿山甲扭动着粗壮的尾巴,一步步的向僵尸慢慢靠近,我握紧匕首,将这唯一的武器抓紧,还是那句话,杀不死他也要将他扎成一个筛子。

晴儿突然蹿了过去,捡起了僵尸刚刚丢下的桃木楔子。

僵尸还是很警觉的,虽然是朝这我跳了过来,但是他也随之注意自己的身后,当晴儿刚刚窜过来,他就已经警觉了,晴儿的刚刚捡起桃木楔子,僵尸的左脚已经从后面踢了出去。

晴儿也是小心着僵尸的突然袭击,单手在僵尸踢过来的脚上一按,身子向后面倒退了出去。

“我们前后夹击,你想法把楔子钉进他的后心。”我说。

“你小心一点。”她说。

“有穿山甲帮我,不会有事。”我说。

我继续用地上的陶罐砸僵尸,但是他就当我投掷的这些是给他瘙痒了,依然不管不顾的向我跳来,我一个瘸子不敢给他正面接战,好在还有一只超大的穿山甲,它在僵尸的侧前方,突然跑到僵尸脚下下绊子。

白狐并没有死,它在僵尸的后面又挣扎着站了起来,仰脸朝上,做了个古怪的姿势,这白狐还是挺讲义气的,受了伤也没有逃走,依然在这里帮我们对付僵尸,比一个真实的朋友还可靠,真是太难得了,我心里不禁暗暗的赞叹和欣赏,已经根本不拿它当做动物之类的看待了,它就是一个人,一个更加值得信赖的朋友·兄弟。

一颗红色的珠子从白狐仰着的口中吐出,悬浮在空中,鲜红的珠子,这是它的内丹,怎么这也是一种对付僵尸恨厉害的武器吗?

内丹吐出仅仅几秒钟,白狐的身子忽然瘫倒在地,内丹也从空中跌了下来,滚落在它的身体旁边,它到底怎么了?吐出内丹不是为了对付僵尸吗?怎么现在倒在地上不起来了?

我感觉不妙,她可能是不行了,用最后的力气,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奉献出来,就像蜡烛一样,燃烧了自己,将光明奉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