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也是摇头,亿万年前创造的字,现在谁能认得?

我看它汉字不像汉字,字母不像字母,更不属于象形字一类的,就是猜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有字等于没有。

好吧,我看看另一个,看看能不能辨认出什么。

右边洞口的标志也是在左侧上方,这两个字和那个洞口的两个字显然属于同一类型,猜也没有处猜。

龙县长看到了这几个字,似乎看到了旧相识,仰着脸,凑着我的火光,像要是贴上去看。

“县长,你认得这些字?”我问。

“不认得,我看着有些像我做过的古墓中的青铜器上的字,就这一个字有点像,其余三个都不像。”龙县长指着其中一个字说。

虽然他都不认识,但就这一个字有点像在我脑里无疑也是惊雷,这也直接证明了文化的传承。

“认不出这上面的字,我们也不知道下面有些什么,我们走那一个好呢?”我问龙县长。

龙县长摇摇头,他也不知道选择那个好。

“我知道。”张顺高声说,“男左女右,我们这一队人男的多,走左边。”

“既然是男左女右,我看还是走右边的好。”郑峰说。

“你不是男人吗?走左边。”张顺又和郑峰斗起了嘴。

“你才不是男人,你想,男左女右,男的都在左边的洞下面,女的都在右边的洞下面,遇见了下面的男人只有干仗,遇到了女人好说话,借口水喝、借个馍吃,都好说话。”郑峰说。

“你脑子里就想的是女人,在这阴森森的地洞里还想。”张顺说。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当着龙小姐的面,我不就是考虑我们的子弹不多了,遇到了男人干仗说不定干不过他们,女人毕竟比男人好说话的多。”郑峰说。

“你就是狡辩,脑子里就是想女人。”张顺说。

“你瞎说,你瞎说·····”

我对他们的斗嘴充耳不闻,举着火折子仔细研看洞口和周遭的情形,我发现左边的洞口旁边凸起的一块尖石,似乎是被磨去了一点棱角,好像以前经常有人经过时,不经意的触碰了一下,说:“走这里吧,这边有以前的人走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