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正说着,就有人大大咧咧的找上门来。

风骚一看惊道:“管熙儿,你怎么跑出去了,这么大雨也不担心染了风寒。”

“原来管熙儿那贱人还真在这儿啊。”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媚意,与管熙儿是两种声音。

风骚不是很喜欢这样的人,唔,女人也一样,总觉得有些仗势欺人。

他道:“是又怎么样。”

管熙儿道:“不怎么样,我找她拿钱,如果他不愿意的话,我就只好赖在这里。”

风骚道:“你以为我会让你进来,唐修宜,上吧。”

唐修宜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仿佛在说垃圾,然后转过头去继续望着天。

风骚一看就知道了,他这是在等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哦,不,应该是在等他喜欢的人。

风骚对于这些蹭吃蹭喝的人感到万分无奈,因为任吃不听宣啊。

这女子倒也有脾气,往地上一坐,靠着门睡觉去了。

风声雨声呼吸声声声入耳,景美物美人美美美好看。

别怪风骚这么庸俗,大概因为他就是一感官动物罢了。

风骚盯着眼前的人看了又看,哦,别担心他是爱上了这姑娘,从而会开后、宫,他只不过是烂好心发作了,对他来说,把一小姑娘丢外面淋雨什么的,这样不大好吧。

妹子都是用来疼爱的。

他弯腰抱起来。

唔,没抱动。

他现在毕竟是个身娇体弱好推到的萌妹子。

他戳戳一旁的人道:“抱进去。”

“抱进去干嘛。”

“她是妹子啊,这样会感染风寒的。”

“那又怎么样。”

风骚一巴掌拍在他肩上,他眼中闪过一丝杀机,风骚完全没看见,还在那儿不当一回事,道:“男人嘛,对女人就要细心呵护,不然女人迟早会跑掉的。”

“诶。”唐修宜突然觉得这话说的好像还有那么一点儿道理,也许当初那个人就是因为如此才离开的。

他想着,提着这女子的腰进屋,就近扔了就近的房间。

正好老太医还在,其实老太医一把年纪了,人生也没什么追求,唯一的追求就是在他擅长的领域继续发光发热,看尽天下怪病,一个人剩下的时间不多,就会对剩下的日子更加珍惜,至少老太医是这样的人。

老太医听说又有病人来了,带上医箱就跑了来,只是一看躺在床上的人就拂袖而去。

他那弟子倒是留下了,他本就是个好人,不知道为什么姓牛的总给人一种很忠厚的感觉,倘若是妻子称呼丈夫时——牛郎,想一想也觉得哪里怪怪的,这位姓牛名铭的大夫只是搭脉不语。

过了片刻,方才起身道:“她并没有大碍,起来喝口姜汤就好了。”

第二句话便是:“只怕这人不是我师妹。”

风骚这才惊了:“你师妹!管熙儿!她会医术!”

由此可知他有多惊讶。

管熙儿这人实在是有些逆天啊,这也会,那也会,真的好么?不像他,除了一张皮囊,也没什么好的了,他现在陷入了一种谜之自暴自弃里。

风骚也不多说什么,只是点头道谢。

牛铭便告辞了。

他环顾左右,方才发现这屋里除去这莫名的女子外竟只有他一个人,这些人呐,莫名其妙的,不知道为什么养的人越来越多了,却还是开不起戏班子,估计老天爷都见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