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合拢扇子,离开门口,房里的人嘛,呵,鬼知道是谁,不过他很快就会知道。

至于整件事中被牵连的风骚,如果不是信任邴无涯,他也许会着手调查,但他信任,所以就不用。

不过现今还是调查一下屋里的人,邴无涯近来有些失职,连这等事都不知晓了。

他眼睛打了一转,转身离去。

最好他没有问题,这样有意思的人可比一味读书的原本那人好多了,束于当今皇帝指约,他对自己夫人不报期望,却又因打小的家里教养,他实在瞧不上三妻四妾的男人。

他最好别让他失望才是。

三个人用过饭后,卫国风十分大方的丢下一百两银票,直言是饭钱住宿费。

风骚在一旁看着风枝,眼中充满了嫌弃。

风枝毫不觉得,嘴里说着话,手下的钱却抓得死紧,她道:“何必这么破费,你们两个本就是一体的。”

风骚捂着脸不想露出来,别问脸,他的脸都被丢光了,你问谁,还能谁,当然是风枝,如此谄媚为哪般,不就是些钱么。

卫国风看在眼里,解围道:“我觉得她吃的太少了,恐怕需要补补,她生计困难,这些可不得就我来吗。”

风枝喜滋滋道:“应该的应该的。”

风骚继续遮脸,无耻,节操呢。

一时间宾主尽欢,除了一人实在是没那个脸抬头外。

饭后,风骚拉着风枝说话,他颇为真诚道:“你下回能别这么热切不,这样显得我有些,有些。”

他一时间找不到恰当的词。

风枝补充道:“跌份。”

风骚连连点头,就他这样子,要是被之前的好友看到了一定会惊呼他现在一点儿都对不起风骚的名头,他风骚几时扭捏矫情成这样。

他是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的人。

尽管这句话在他当时的社会来看要大打折扣,然而并不能抹杀他是个男人的事实。

面对他如今这副样子,只能说是他堕落了,堕落了啊,堕落的人生。

风枝看着他,哀怨道:“你们两个不是一家的吗。”

风骚气得挑眉,唔,面对妹子要温和,他努力平静下来,甚至还能笑了笑,他道:“我嫁都没嫁人,哪儿的一家,就算是一家也该是卫家,都能撺掇我走了,你还这么不明白事。”

风枝眼角一跳,微微上扬的看着他。

她道:“可是他都这么说了,你我若是惹恼了他,又有什么办法,打也打不过,他一个汉子,我不顺着说还能怎么办,何况。”

她将银票拿了出来,本来就毫无节操的风骚一合计,果断为了钱出卖了节操,只要不是出卖自己就可以。

只是出卖这东西吧,是真的会上瘾的。

后来风骚无数次怀念这个晚上,都想一巴掌打死自己算了,免得最后不仅被卖得渣都不剩了还帮人数钱,真是蠢毙了。

风骚愉快的收了银票,拿出几两银子做日常。

系统出品必属精品,一比一兑换比率。

宋国刚立不久,当代的皇帝有本事,虽然战后带来的影响还在,但在过了这么些年休养生息后,已经没有在打仗时的物质水平那么逆天,几两银子还是能撑得上那么一段时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