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乔馨心思百转，原本她觉得求而不得的东西，此时却在尚亦泽的口中悄然飘出。

女人吗，他是把自己当成女人来看待吗？

乔馨看向尚亦泽的眼眸深处，与那一簇隐忍多时的火苗对上，一瞬间，乔馨醉了……她只觉浑身火热滚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电流在她体内乱窜，是酒精抑或情迷，乔馨无力追究，也不想追究，她只是将小手轻轻环上了尚亦泽的项颈，循着本心，将自己的红唇献上。

她想，试试当一个女人，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夜，开始乱了，尚亦泽那最后一根理智的神经被乔馨的小手压断，他像是一个饥渴多时的行者，贪婪地汲取乔馨的口中的蜜汁，又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兽，迷乱的大掌在乔馨身上来回游走，似在寻找什么又似要在乔馨身上烙下属于他的痕迹。很快，布料撕裂的声音传来，乔馨的动作一愣，尚亦泽却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便在她身上肆意地点火、作恶。

要说无师自通，尚亦泽绝对是个中翘楚！

此时，乔馨就像是一个青涩的苹果，在尚亦泽的拨弄下，一点点由青色转变为成熟红色，愈发诱人。乔馨说不清，却也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眼神中闪过茫然，也有对未知的无措，尚亦泽看着，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虽然他不是固化的人，对于女人的第一次更没有那近乎病态的执着，可是这是他看上的小东西，说完全不在意，那是假的！

而看乔馨的表现，尚亦泽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怕就抱着我，开始会有些疼，但我保证，疼的，只有开始！”

尚亦泽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甚至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话语中的宠溺。

乔馨依言，两只小手环住尚亦泽的腰际，就像是抓住了一块浮木，带着浓浓的依赖和信任，见此，尚亦泽心头又是一暖。

她是他的。

心头闪过这个认知，尚亦泽嘴角微微勾起，他会让她永远都是他的！

心念一动，再难收回，尚亦泽的忍耐到底冲破防线……

周遭的一切，在那一刻，都显得有些模糊，仿佛，世界只剩彼此，以及，撕裂般的疼痛和尚亦泽倒吸冷气的声音。天知道他现在的体会，就像是冰火两重天，一边是极致的体验，另一边又要顾忌着乔馨那初经人事的身子。

相比尚亦泽的顾忌和煎熬，乔馨只是狠狠地就指甲嵌入了他的腰际。

痛！

这一刻，乔馨所有的神经都被这个字眼填满，再无力思虑其他。

“傻女人，痛就喊出来。”

乔馨倔强的咬着自己的下唇摇头，身子也跟着微微扭动，却不知像是信子引燃了本就快要爆裂的弹药！

尚亦泽引以为傲的耐力再次被炸毁，夜，伴着窗外的婆娑树影，也更深沉了。

这一夜，尚亦泽像是一个初次开荤的毛头小伙子，热情却又有些笨拙，炙热却也有些狂野。他甚至不记得自己要了乔馨多少次，三次，四次？还是，五次？

尚亦泽只记得，在东方既白时，他才放开怀中的小女人，而此时她已然沉沉地昏睡过去了。